太太,知府小姐,知府少爷给我滚!”赵老太爷听着儿子这些狗屁话,心里就冒火,他拍着桌子吼道,“你学问够大啊!知道教训我了!你说说,你是状元啊,还是翰林院的编修?连庶吉士都不是,你充什么大儒?你跟我说礼,来来!我问你,媳妇越过公公算什么?”
一见父亲板着脸同自己说礼,赵佑楣立马找了借口出去。他知道父亲又要揪着自己这个三甲同进士的名号说事了。他怎么知道自己会考成那样。自己也是个会元,想着殿试的时候就算不是状元,也是二甲靠前,却不想是三甲97名,简直都要坐红凳了。
在父亲的眼里,状元就那么有用,三元及第才是光耀门楣?他们兄弟一门两代四进士的名声,到哪去找?更何况,两代两榜眼,更是不可多得。不就是因为,三弟去年又中了个榜眼,父亲这股气到底要郁结到什么时候?
想想三弟也真是命不好。少年英才,却为了中状元,硬是苦读十年,却不想又是个榜眼。难道自家只有老二的命?他摇摇头,吩咐人往后头去了。
其实,他明白父亲的郁结。昭宁元年,父亲本是选定的一甲头名,却因为昭宁帝看了长洲彭有祺的字写的好,把父亲硬生生的弄成了榜眼。父亲差一点就成了连中三元了。从此父亲将所有的希望记挂在他们兄弟的身上,没想到,小弟那科遇到了彭有祺的儿子,小弟也是被评定的头名,可是昭宁帝看了彭有祺儿子的卷子要提为头名,大臣引用说小弟的字好。可是昭宁帝又说,说谁字不好的就不能当状元。就这样,小弟成为了榜眼。
赵佑楣颠颠地跟在父亲赔笑。想着跟父亲说说话,他在外放任已经六了,父亲硬是不理会自己,难道中状元真那么重要?他也没觉得这同进士的名头没什么不好听,大哥是早自己一科的二甲头名,在翰林院呆了十多年了,还就是跟自己一样,都是个四品官。却是个没实权的衙门,哪里像自己,外放三年,过着神仙日子。
“爹……”
迎面走来个仆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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