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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经据典巧妙罢了。我同你一说,你便明白了。”赵老太爷将赵希厚文章里的一些典故说了出来,笑着问道,“怎么今日同我论文了?”
赵希筠只笑不说话。
“怎么都不见你同瑞雪在一处玩了?陪我这孤老头子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六年前,赵希筠的父亲赵佑檩回乡,言明要娶南京吏部尚书侄孙女,又说等新娘子生了儿子后,便要来接赵希筠,可是如今已经六年过去,赵佑檩已外放做了县令,也不见他遣一人来接赵希筠。
赵希筠只当自己只有爷爷,同赵老太爷相处的越发亲近。
“瑞雪说今日三哥要回来,要在厨房帮王叔做事,等明日再同我玩。”
赵老太爷慈爱地抚着赵希筠乌黑的头发,温和地道:“你有空,同瑞雪学做几个菜,日后出嫁也好孝敬公婆。”
一提到出嫁,赵希筠顿时羞红了面孔:“爷爷,您……”
两团红云爬上赵希筠羸弱的面颊,算是为她添加几点颜色。
“我不说就是,只是我们筠儿贤名儿在外,怕是说媒的都要把我这门槛踏破了!”
赵希筠伸手捂住羞红的双颊,只是低头,好久才喃喃地道:“爷爷只知道说我,三哥都没说亲,哪里就轮到我了?”
赵老太爷哈哈大笑:“回头我在你三哥的那些同窗里看看,看有没有好的给你说户人家。咳咳!”
笑得过于开怀,赵老太爷微微地咳了。赵希筠忙伸手轻轻地为他拍着后背,又捧了痰盒接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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