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瑞雪歪着头瞧着赵希厚,忽然笑道,“三少爷,您不是嗓子不舒服么?怎么还跟我说这么多话?”
赵希厚气的扯了瑞雪的小辫,正色道:“我再教你一遍,写不好我打你的手心。”
将瑞雪抱回椅子上坐好,手把手的教瑞雪书写“永”字:“令掌虚如握卵。就是说这执笔的样子像手里抓了个鸡子一样。中指搭着笔的外侧是为了里钩,你这个永字的里钩写不好,就是你中指没好好用,外推的时候要用无名指同小指。
手要抓紧笔。东晋时有个人叫王献之,他写字的时候,有人从后面猛抽他的笔,都抽不出。写字的时候不是手用劲,是手腕,要不明早你的手指会抽筋的。
永字最难的就是最后两笔,先点一下,再撇;然后是捺,记得要往回提,是轻提。可明白了?”
瑞雪点点头,看着赵希厚最后一笔漂亮的“捺”,又照着样子练了几遍,还是觉得相差很远。
“不行的,我写不来。三少爷你换个字叫我写吧!”
“慢慢来,总会写好的。你不是说要帮我抄书的么?字都写不好,还要怎么帮我?”
瑞雪摇着脑袋哀求道:“真的不行。我浑身都痒,脑袋晕忽忽的。”
“你若不写,那我就——”赵希厚挑了下眉,凑到瑞雪耳边,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
瑞雪听了,眼泪顿时蓄满眼眶,她狠狠地讴了眼赵希厚,也顺带将泪水讴了出来。
赵希厚哪里想到她会哭,顿时手忙脚乱地去为瑞雪擦眼泪:“好哭佬,你别哭啊!我说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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