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隔代遗传了。”
“母亲,”晏淮出声提醒,带着惯常的沉稳,但比平时更柔和了几分,“您该喝药了。”
他端着温水,另一手拿着几粒药丸。
看着那些药,谢舒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不情愿地说了声,“好吧。”
她接过水杯和药丸,瘪着嘴喝下去。
温凉不由得问道,“夫人吃的是什么药?”
晏淮将视线从母亲身上转向温凉,语气平稳,眼底深处压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是利福昔明和拉克替醇。最近母亲的血氨水平容易波动,医生开了这些药维持。”
谢舒刚好将最后一口水咽下。
大概是药丸太大,又或是药物的刺激让她不适,她放下水杯后,立刻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上腹部右侧,眉头紧锁地靠回床头,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原本因为见到温凉而稍显红润的脸色也迅速褪去,只余下疲惫的苍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