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取不了,取了也没用。反倒你为其父,可以先取个名字用着吧,若能熬的过,也自有缘人来取!"老道说完,不再停留,俯身出门。
我爹虽是农民,但生来硬气,吧嗒着旱烟眯眼思索后便说"屌皮二寸长,就按这个,叫林二长"我的名字就这么被我爹一锤定音起了。
我妈没读过书,但老道的话也明白几分,那就是这娃生来便命中多劫难,刚没开心多久的妈,又皱起来眉头,躺炕上紧紧的搂着我……
事情真的像老道说的劫难重重一样,也许可能是我早产的原因,生下我后,我妈就是没奶水,我爹一咬牙,连家里仅有的两只老母鸡都杀了炖给我妈喝,我爹一点都没吃,我姐也就喝了点肉汤,但还是没奶水。
期间我妈让我爹我姐多少吃点肉,我姐亮着大眼睛盯着鸡肉一个劲的摇头,我爹也只抽烟,不说话;最后鸡骨头都熬的没有油水了,我妈还是没奶。我爹舍不得扔了这鸡骨头,又熬了两遍汤,这时候他才喝了点汤。
没奶,我饿,除了睡就是哭,彻夜彻夜的哭。本来就早产,又没奶水,我妈说我就干巴的闭着眼干嚎;我爹也整晚的趴在炕头抽旱烟,伴随着我的哭声,暗夜里火星一亮一亮的……
等小麦刚收到麦场还没脱壳,我爹便借了老杨叔家的猎枪一头扎进了后梁山的原始森林里,整整三天三夜,在第三天深夜的时候,我爹扛着一头母狍子进村了。
母狍子腿和脖子受了伤,我妈说我命不该绝,狍子本应该在六月产仔的,但是那只母狍子八月初了还有奶,那也是我小时候吃过的唯一的奶水。
三天后母狍子就死了。我便喝狍子肉汤加熟面粉的糊糊;那个年代农村是没有奶粉的,按理说小孩子这样油腻的东西吃不了多少,吃了也不怎么消化,但是我却吃得很多,而且吃了就睡,醒了就吃。狍子吃完了,我爹又钻到山里,野猪,兔子,山鸡……我就这样过了两个月……
两个月,我长的很快,看上去像六个月的孩子,然而,伴随我这两月成长的除了父母的关爱和操心之外还有村里的谣言。
很多人都说我是讨债鬼,来林家讨债的,还连累了村里,因为从我出生后,每天在我出生的时刻,错差不过一小时,总有一场雷雨,每次都很急很猛;很多人家的麦子都芽在了麦场里,包括我家的……
听说那短时间,总有人在村里议论,对着我家的方向指指点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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