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续了一房,是个嚣张跋扈的主,给爷爷生了一儿一女,对她父亲很是苛责,不知是爷爷愧疚难当还是对大奶奶余情未了,尽是让父亲占据公司过半的股份,亲戚们无不眼红跳脚,幸得母亲的资助,才得以站稳脚跟。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当初被拐到底有何隐情。何蔷望着头顶悬挂的烛台,火芯一颦一簇地窜动,瞻仰着桌上排列的牌位,在火光地映射下,摇曳着好像要倾倒。
借着众人吃完饭,张罗着弄个下午茶的间隙,何蔷溜进了盛晓薇的书房,母亲有单独的书房,平日里在那办公,初闻时何蔷很是诧异,可见母亲在何家的地位。
里面的装潢其实很简单,不过一张书桌,纸笔二叁,让人挪不开眼的是后面整板的书墙,立在窗户对面,有风经过,阳光被吹进来,洒在书上,残影斑驳。
房间里的物件一览无余,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何蔷想。
就在她一步步地踱过书墙时,一本被磨花了名字的书映入眼帘,随着柜门轻叩,她看清了这本老旧的书,是张爱玲的《半生缘》。
一种难以述说地情绪在何蔷心里荡开,书里夹着一张兔子形状的折纸,颜色早已泛黄。
这个兔子她也会折,是妈妈教她的。
单凭一本书,何蔷难以下妄断,是什么原因让母亲一直翻这本书呢,她不敢想。
“伯母,马上就是蔷蔷的生日了,她平时有什么想要的吗?”凌盛泽地声音在屋外想起,何蔷拿书的手一抖。
“啊,送她套茶具怎么样,前几日听她跟朋友聊天聊到西湖龙井什么的。”盛晓薇不胜在意地回道。
就在何蔷紧张万分,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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