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起来,这朵高岭之花不好摘啊。
“裤子脱了。”没有多余的话,不对,比刚刚更冷一分。
“既然面诊了我两次,那是不是说明……”何蔷语气一顿,食指向着他的胸膛一点,“这里有我?”
刚做完的美甲,指尖是火红的狐尾,硬硬的抵在那,勾人撩火。
“何小姐自重。”之前只有重大的紧急的病理需要他操刀挽回生命,在水生火热地时间里拉回一条又一条劫后余生的人。
很少面对一个鲜活地、叫嚣着地女孩,一点点地侵蚀他,他的内心有一丝的松动,不过又被他压住。
“何小姐请回吧,按上次的药再给你配一份。”
“怎么?不脱裤子了?”说罢,何蔷捻开扣眼,解拉链的手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按住,怎么说呢,好似地窖里飘进地霜雪,刺骨。
多年后等冰山融化,热切得烫手。
何蔷不再步步急逼,显得求着人家嗷嗷待操似的,再心底翻遍的白眼终是没抬到明面上。
只是嘴角抽搐着扯出一抹娇媚地笑。
门外的凌盛泽不知何时早已离去,只有手机里发的信息表示他曾陪他来过。
【公司有个紧急会议,蔷蔷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
昨晚地亲热,早晨地温存,好似不曾到访,难过吗?只是心里空空的,何蔷在想,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好像她生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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