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晶晶说这种禁欲系的男人,性器方面绝佳,她今天就见识下。
把碍事的下裙一拖,摸索到他的拉链,烫得她手发抖,一拉开,性器弹出,直戳何蔷的脸,真长,定睛一看,还挺有料,是她没见过的形状,表面有突起,这和她不是绝配吗,好像能吃下。
口水溅到上面,她赶忙吸溜,身下的人哼了一身,一不做二不休,她捻着自己的下珠,揉着他的下体,不时发出哼唧声。
凌盛泽是被人摸醒的,睁开眼,看到何蔷正跪坐在他面前,下半身赤裸,手摸着他的龟头。
他深吸一口气,看到何蔷迷离的眼,她下体正流着银丝,他的分身很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刚坐下半指,就看到身下的人,突然坐起身,将她拎下床。
“你别不知好歹!”她光滑的屁股在地毯上弹了弹,两眼放光道。
又没吃到,何蔷懊恼极了,叫嚣着。
凌盛泽没有解释,直奔客房,又冲了个冷水澡。
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出车祸双双去世,他看到被血浸湿的床单,满眼的红色,父母被推着驶入抢救室,一躺接着一趟,周围都是跺脚的声音,徘徊的身影,满目山河空念远,他木纳地坐在椅子上,双脚放空。
支撑着他长大的是整个家族的企业,是父母生前的希冀。他不喜性事,父母双亡带给他的窒息感,只能靠极限运动续命。他喜欢极限运动带来的刺激感,用这种运动麻痹自己,但似乎有更快捷的方法带给他快感,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第二天一早。
“客厅一人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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