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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她注定要被拆骨入腹,久别重逢的干柴烈火、误会已久的坦诚相见,都成为这场欲海里的一次滔天巨浪,把她淹没。
或许过了一个小时?或许过了三个小时?不清楚。房间里没有钟表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房间里的香味浓郁得让人晕眩,床单已经被汗水、体液洇得湿绵绵,但也无力再换新,费洛佩只觉得浑身上下软绵绵的,连骨头都酥软呢,好不容易等到余衍放开她,头沾到枕头上仿佛是在一个响指被催眠,闭上眼睛陷入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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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开车啦!看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