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在那里他受过什么性骚扰。
“余衍你不能这样说他们。”费洛佩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他,他怎么能这样说人家脑子不正常?他们本来已经很惨了,因为身体残缺因为生理认知不符合世俗规定,在平常的酒吧、夜店只会被当做是异类或是低俗表演者。
“佩佩你需要一些正常的社交环境和朋友。”
“正常?什么才是正常?”
“不应该是面具里的那种人。”
“比如呢?你那些朋友吗?我是指像那次在度假村认识的那些人?”
“嗯,起码大家都是有礼貌的、懂分寸的。”
“你怎么知道?”提起就觉得好笑,余衍是不知道他那些所谓的朋友背着他又是怎样的一幅嘴脸;不过他又怎么会知道呢,他一直都是人群中心、是群星的太阳,那些阴暗的地方他看不到。
“至少不会明明有伴侣了还对其他人示好那种人。”
讽刺啊讽刺啊,费洛佩想起那个穿白polo衫叫allen的男alpha,在余衍和自己面前出现的时候挽着他的伴侣那么恩爱,却被费洛佩在攀岩墙的楼顶看到他和别人躲在楼梯角落卿卿我我,还真是讽刺;费洛佩张开嘴想笑却笑不出。
车厢里又再陷入沉默;但费洛佩的心境绝不是像气氛那样平和而是汹涌翻滚着,她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怎么去说服他,只恨自己嘴笨和无能。
“你在前面的雪糕店停一下。”费洛佩指了指前面。
“佩佩想吃雪糕吗?”闻言,余衍打着转向灯在路边停下,“你想吃什么口味?我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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