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样子,半昂着头朱唇微启双眼迷离地盯着前方,像刚破壳的雏鸟一样对眼前的世界一片迷茫、无助,只有他是唯一的依靠。
余衍的体力和身体素质比她好太多,她也不知道时钟的指针走到哪里,房间的窗帘都被拉上黑漆漆一片只有床头一小盏昏黄的台灯照映着,映出墙上两具交迭的身影,密密的呻吟、粗重的呼吸和皮肉拍打声交织。高潮一浪接过一浪,在他射出精液时费洛佩已经累躺在床上,脚软得趾头都蜷缩不住。余衍倒是吃饱喝足满意得舔舔嘴,拿过干净的湿毛巾简单给费洛佩和自己擦干身上的汗水和腿间的粘液,亲亲热热地抱着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