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问道。
“那崖子啊……别看一天到晚斗嘴,干起活来,真不赖。”
“仿佛有人在夸我。”
“阿额,阿额!”
才说起了赵无崖,屋外传来一阵黑驴的声音,接着赵无崖便出现了,肩膀上扛了个竹蔑箱子,他将箱子搁在地上,箱内一阵叮呤当啷的声儿。
“箱子里都是些啥,就往家里搬?”周玄问道。
“领的物资,都是宝贝。”
赵无崖开了箱子,掏出酒水、汽水、米、面、粮、油,顺带还拿了一个精美的包装盒,扔给了小福子:“福子,吃。”
“什么呀。”小福子问。
“巧克力。”
赵无崖开了一坛子酒,倒了三碗,给周玄、五师兄各倒了一碗。
“喝什么水?水有四十度吗?喝酒。”
赵无崖先喝了一大碗,这酒太香,把二楼打瞌睡的云子良给香醒了。
“畜生,喝酒都不喊你师祖爷爷。”
云子良一下楼,也倒了一碗。
于是,一屋子的人,该喝酒的喝酒,该吃巧克力吃巧克力,生活那叫一个滋润。
周玄含着笑,说道:“我算看出来,这明江府得抓紧重建,你瞅瞅你们,除了五师兄找活干,你们都开始养生了,老云一睡睡一天,再不给你们找点事做,人都过消沉了。”
“那是我们消沉吗?医学院这么多口子人,谁不消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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