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说书?”
“手艺若是不精,被那些瞧过真章的人看了去,便是辱没了门楣。”
周玄招摇过世,念着各种黑话、词句,一来彰显了自己是一个说书人前辈,二来,明江人都知道今晚周玄要登堂讲书,他这一番言论,颇有和周玄对着干的势头。
一时间,他的行径,便遭来了明江人的议论。
“那位是谁啊?听上去很嚣张。”
“讲话文绉绉的,对了,他说了些啥?”
“听他的话语,他也是个说书人,还瞧不上咱们大先生讲的书呢。”
在众人的眼中,他们遭了彩戏骗术后,周玄便不再是周玄,而是身形如鹤的一个耄耋老者,眉心之间,有火光流动。
“竟然这么说咱们大先生,忍不了,揍他丫的。”
“别乱动手,这人这么嚣张,怕是大先生的前辈,大先生什么人物,他的前辈,哪是咱们这些小凡人对付得了的?”
“管他什么人物,老子上去就撸袖子弄他。”
真有些“来者不善”的明江府人,捋起了袖子,要对周玄大打出手。
周玄却不惧怕,动作幅度极小的戴上了「毕方」的面具,施展“说书人梦境”,平地生梦。
梦中的明江府人,只觉脚陷入了泥潭之中,拔不出腿来,一步也走不了。
周玄环顾四周的众人,只说道:“毕书堂落于小龟山,若是遇到几位故人,便请到毕书堂叙叙旧,说书一门不堪折辱,不愿因为某个不肖弟子,就此污了堂口的名声。”
他这一番话,其实是说给人群之中“鼠变之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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