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趁着沈益专注于下山,她悄悄抽出发髻中的银簪,“爹。”
“嗯?”沈益抽空回头。
与此同时,沈妙仪毫不掩饰眼中的疯狂,扬起手,没有一丝犹豫,铆足劲将簪子刺进沈益的脖颈。
能刺多深刺多深。
只听得银器插进皮肉时,刺啦一声。
风拂过沈妙仪的脸,吹动她的散落在外的碎发,顷刻间,鲜红的血液喷溅了她一脸。
她眼睛一眨不眨,将沈益的惊恐愤怒收入眼底,她轻轻道:“都说了,不用跑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