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赌场里,一对儿道侣正与对面的玩耍着“赌石”游戏。这“赌石”并不是宋延理解的那种“赌石”,而是在密闭的容器中放上一块含着强烈诅咒的神秘石头,然后由境界相同的双方同时将手放在那石头上,谁先缩手谁就输,输家需要向赢家奉上赌注物,而一般这赌都极大。那男修已然倾家荡产,此时正以自己的道侣作赌注。而那女修也面露嫌弃,似乎恨不得早点离开自家道侣。
宋延叹了口气,继续走过。
他渴求的是一个平静的“观察位”。
第四对儿,也是巧了,男修正在毁尸灭迹,看那尸体的模样儿,似乎正是其道侣。男修一边毁尸灭迹,一边还喃喃着“你父亲的恩情我已经还了,你父亲当年给了我一碗灵米粥救了我的命,如今我已经还了你不知多少粥,你父亲为了救我费了三十年时间,如今我也和你在一起待了四十年,我已经还很多了,恩怨既抵,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身上的宝物早点给我,我也不会杀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死吧”。
宋延不知说什么好。
但他也已明白自己走入了误区:长期道侣也没那么可靠。
他继续走。
此处,“有钱”购置强大隔绝视听阵法的修士则是无法窥探,而没钱的则各有各种狗屁倒灶的事儿。
修士之恶,远胜凡间。
相比起来,善真的难能可贵。
可如今的他,又有什么脸去说善?
宁教我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我。
他为了自己苟活,亲手将一整个世界拖入了深渊。
虽然时间并不长,但他和帝存心又有什么区别?
他拉扯了下被雨水浸透的帽兜,继续如幽灵般走在这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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