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热心的一语解惑,“她就是咱们夏京有名小李将军!”
夏泊淮顿时恍然:“原来你就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小李将军,久仰大名!”
“不敢,晋王殿下过誉了。”李桑染面上含笑道。
夏泊淮见李桑染落落大方,顿时心生好感。
二人算是一见如故,几人说说笑笑地一道进的宴客大殿。
这边一片笑晏晏……
可太后和夏帝那边却是风雨欲来风满楼。
赵和等几女那二三十板子早已打完了。
一行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欢欢喜喜不可一世地进宫参宴,可离开时如同逃荒似得成串儿地被人抬着离开的。
可想而知心境多差。
而长公主却没有离开,她心绪翻涌,面色阴沉地在外等着自己的母后出来。
落月大殿里,死般安静了许久,太后才端着新送上来的茶,声音幽幽地道:“哀家真是老了。”
她想说的是,圣上翅膀硬了,不再听她的话了。
她心中冷哼,果然是隔了肚皮的,就是养不熟。
太后不由想起自己那个六岁的儿子,若是活着,如今坐在皇位上的只会是自己的儿子,定会与自己一条心,岂会有这么个孽障?
夏帝自是听出来太后的外之意了,但他却面带谦恭,“母后说笑了……”
“说笑?呵,如今圣上与哀家已然离心了,圣上何不大方承认呢?”太后老眼犀利。
夏帝也端起茶盏,只是轻轻晃动盏身,却并不饮用,而是道:“母后多心了!”
太后闻,面色更沉,“裴梓隽入皇家玉碟之事,你瞒得密不透风,这也是哀家多心吗?恐怕圣上早就对哀家心存不满,嫌哀家过问得太多吧?”
“母后想多了!”
夏帝神色淡淡却并未有之前的半点盛怒影子。
自然是早就受够她了,事关自己孙儿这么大的事,自然要瞒着她,不然等着让从中作梗吗?
她以为自己不知吗?
若不是她的手笔,自己的孙辈为何凋零至此?
如今也不过只有梓隽一个而已!
他如何不小心谨慎,如何不早做打算?
太后听着夏帝这明显的敷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在绕弯子,“圣上,哀家这辈子就你皇妹一个女儿。
她是跋扈了些,可她是大夏尊贵的嫡长公主。
她要的不多,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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