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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地下室一共才六七平,摆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书桌已是勉强,何况家里的车还进进出出,她的床单无一刻不是被尾气熏染得黑黄黑黄的,车库又漏风,每到冬天她的手早早就生起了冻疮,纤细白皙的手指变得肿大发紫,皮肤皲裂。
她为了转移注意力在冬天一般都是整夜整夜地学习,这也让她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然而苏莎莎在班里的一句这个野种是抄袭的就打碎了她一直以来的努力,很多女生嫉恨她,干脆附和苏莎莎把这谣言坐实。
她被校草追着表白,苏莎莎更是嫉妒地眼睛发红,就制造委托人滥交堕胎的谣言。从此她就被整个学校的人孤立,是个人见到她都会指指点点,舅舅舅妈也从对她失望转变为对她厌恶,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脏东西,仿佛住了他们家的车库都是玷污了这片土地。
原主不甘心,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她兢兢业业学习,为了早入摆脱那个容不下她的家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为什么别人随随便便就能毁了她。
不疯魔不成活。她知道自己的优势。这张脸、这幅皮囊、这轻易就能被摧毁的姿色就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开始扮成侍应生频繁出入各种上流圈子的宴会就为了物色一个金龟婿,能带她脱离沼泽的人。
她本想随意出卖一下身体,但无意中发现的一个秘密叫她的野心膨胀。
一次她在宴会上被几个大腹便便的油腻暴发户灌酒,笑脸相迎地随便应付了几杯后,她就有些晕晕乎乎,她借口上厕所赶紧跑去了厕所。
对着镜中那张妆化到妖冶的脸她笑出了声,她知道自己体内的燥热代表了什么,她笑着笑着就哭了。
晕倒前萧岐从厕所隔间出来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上前一把抱住了她。“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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