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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单刃匕首。”崔叙道:“仵作推断应该是胡市上常见的那种单刃匕首,多为胡伤切羊肉所用,相比普通匕首要小许多。”
“哦。”桑榆恍然大悟状,难怪她觉得这个凶器有点奇怪,比寻常匕首伤口要小上很多。
知道凶器她也就不再纠结了,继续查看其他伤口,只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不对,不对。”
“怎么?”崔叙又问,其实他已经有些后悔了,民间仵作多是负责收敛尸首、送葬作丧之人,偶尔会帮衙门办点差事,检查一下死因,但是大都是凭经验判断的,以老死,意外居多。
大理寺都是凶杀案,死法千奇百怪,这个桑小娘子年纪轻轻,哪怕是天赋异禀,也比不上老仵作见多识广。
那短小匕首就是见证,老仵作一眼就能看出,她却认不得。
此时又听见桑榆嘟嚷个不停,心中有些烦闷,他沉下心,冷静问道:“有何不对?”?“凶器不对!”桑榆抬起头,直视崔叙的眼眸,肯定地说:“这个伤口不是单刃匕首造成的!”
崔叙闻言,顾不得尸体难闻的气味,凑上前去。
桑榆一边扒开伤口给他看,一边解释道:“你看,你这个伤口虽然说很像单刃匕首,但是你仔细看,这两个伤口是以同样的力道插进去的,想要在尸体上造成两个同样力度、相近角度的伤口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当时凶手心怀愤怒,更不可能在意细节。”
“两个伤口,同样的角度和相近的力道?”虽然桑榆说的这些词汇有些怪异,但是不难理解。
“不仅如此,相同的伤口有好几处,不,应该说所有的伤口都是这样的,还有的两个伤口几乎插在了一起。”
“也就是说凶杀同时手上拿了两把刀杀的人?”小狗子颤巍巍的声音响起。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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