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之内,有各种派系,有旧党新党,西北亦有折氏种氏,咱们折氏内部便能例外么?”
种师中顿时觉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他忽而想了起来,他们种家嫡系有三脉,他们父亲为一脉,种谔为一脉,种诊为一脉,他们乃是大房,他们兄弟在年轻一代之中亦是最为出类拔萃的,若是此次种家再次崛起,很可能接下来种家便是他们做主了。
如此下去,种诊的那些儿子们可能就成了旁系了,以后可就轮不到他们说话了。
但若是他们兄弟两个死了,或者说是没有了前途,那么种诊此次被重用给种氏带来的资源,可以将种诊这一脉给扶正!
种师道轻声道:“三叔的做法无可厚非,都是为了种氏好嘛,至于最后是谁来享受这份成果,谁都有私心,也怪不得他。
不过,我希望是咱们这一脉来承受这份成果,因此,此事我去,你得留下。”
种师中急道:“既是如此,那该由我去啊!兄长你比我聪明得多,只有您留下,您才能够让我们这一脉来享受这份成果!”
种师道闻言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我只是觉得咱们不敢一起做此事,并不是觉得此事就一定会是坏事,所以,你留下便是,我相信咱们的气运也来了。
好了,就这么说吧!你保重好自己!”
种师道重重拍了拍种师中的肩膀,随后翻身上马,头也不回拍马而去。
种师中看着兄长的背影,一时间呆在了原地。
此时留在营帐中的种诊,望着空荡荡的帐门,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不安。
他踱步到舆图前,目光死死盯着潼关的位置,喃喃自语道:“折可适,你最好别做出什么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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