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苏允无奈笑了笑道:“该省省该,不用省这么一点,以后别这样,这么大的风雪,若是得了风寒,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周行己赶紧点头受教。
苏允笑了笑,转头往外面喊道:“给恭叔置办一桌酒席,我今晚跟恭叔好好喝一杯,给恭叔洗尘。”
外面有人应了声,脚步声远去。
周行己美滋滋道:“那怎么好意思啊,先生。”
苏允嗤笑道:“你这猴儿还有不好意思的,之前蹭吃蹭喝的,可不是你最积极?”
周行己嘿嘿一笑道:“先生是大户,我这穷学生吃点怎么啦?”
苏允一笑,道:“你之前的信函我已经收到了,干得不错!”
“这是洛阳苏学会的名册。“周行己从行囊取出羊皮卷轴,冻红的指尖在“预备会员“栏轻点,“原说能招三五人便好,谁知今冬暴增到十七人。
西京国子监博士齐书衡、白矾楼东主孙大年、连白马寺的智圆禅师都递了帖子。“
苏允接过名册细看,烛火将卷面映得明暗交错。忽然指着某处笑道:“连齐书衡都入了预备名册?这位可是出了名的闲云野鹤。“
“上月齐博士来听讲学,正遇着我们辩论先生您的知行合一。“
周行己眼中泛起光彩,“老人家当场拄杖而起,说'这般鲜活学问,比礼部颁的经义有趣得多!'次日便送来拜帖,还捐了二十贯作刻书资费。“
窗外风雪呼啸,炭盆里爆出几点火星。
苏允添了块松香炭,铜吊子里的茶汤咕嘟作响。
周行己啜着建州团茶,说起今秋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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