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庭笑着摇摇头道:“不怕,我不请程师。”
贾易稍微一愣,随即笑道:“你要分两次请啊,嘿嘿,那行,我可以连吃两顿,那可是我占便宜了。”
朱光庭摇摇头道:“就一次。”
贾易的笑容顿时消失了,皱起了眉头道:“公掞,程师对我们耳提面命,你升官了,却不请程师,你这令我有些糊涂啊。”
朱光庭强笑道:“明叔,以后啊,我就不去程师那里了。”
贾易脸色顿时变得不好起来,道:“公掞,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朱光庭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淡定的样子,轻轻道:“范子政说范尚书会举荐我,但是范尚书觉得程师之言论有些过激,对于朝政不是很好,因此……”
“因此你便是要改换门庭!因此你便是要背叛师门是么!公掞,你跟我说,是这样子么?”贾易冷冷道。
朱光庭辩驳道:“明叔,我虽以程师称呼他,但我的老师乃是胡师,我不过是仰慕他的学识而已……”
贾易顿时大怒,一掌拍案震落笔架,大喝道:“朱公掞!你当真要做程门的叛徒?”
他越说越气,抓起案上《伊川易传》挥舞着道:“……当年在扶沟书院,你我共执弟子礼时,可曾想过今日?”
朱光庭弯腰缓缓拾起狼毫,蘸墨修润,道:“明叔,且看这砚中墨——(以笔杆搅动)浊者自浊,清者自清。
吕汲公昨日在延和殿说得好:“朝堂不是白鹿洞。”
贾易冷笑道:“好个“浊清之辩“!
之前弹劾蔡确章惇之时,是谁在垂拱殿外拉着我说“道统即政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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