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忌惮,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差遣,但依然有许多人怀疑他的立场,认为他跟新法大臣走得太近,因此,他可能认为自己位置不稳,因此想要得到我们的支持;
最后,苏允与程颐那边关系很差,苏允的苏学与程颐的理学已经是势如水火。
之前程颐在给官家讲学的时候,与苏允爆发的冲突已经证明,苏学与程学之间的矛盾已经是很难调解了。
而以程颐为首的那班人,人数颇多,我看苏允是觉得有些危机了,因此想要结好我们河朔官员,以免处处是敌。”
王岩叟闻言挑了挑眉毛,笑道:“此人倒是善于投人所好,知道我们关心乡梓,那这个好我们受不受?”
刘挚笑道:“他苏允要给河朔乡亲父老好处,也不是咱们可以阻止的,谈什么受不受的,不过,他既然有这个心,只要接下来他们不招惹我们,那我们便不用跟他们有冲突便是了。”
王岩叟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
中书侍郎韩缜归家,长子韩宗恕迎了上去,韩缜看长子模样,便知道有事情,直接走向书房,韩宗恕赶紧跟上。
进了书房,韩缜道:“怎么着?”
韩缜知道儿子寻自己大约是因为家中经营之事,长子韩宗恕在读书上天赋不高,自己也在仕途上不太感兴趣,倒是对经营家业上颇有兴趣,因此家业都在他在负责,这会儿他寻自己,应该也是这上面的事情。
韩宗恕赶紧道:“父亲,孩儿最近知道一个非常值得咱们家去投资的一个产业,不过若是孩儿去寻求合作的话,恐怕代价会很高,因此想请父亲稍微说和一下。”
韩缜摇头道:“代价高不高的,无非是多赚少赚一些而已,咱们韩家家大业大的,没有必要去给人留话柄,你自己去处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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