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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楶闻言并不意外,反而笑了笑道:“我有所猜测,观您所为,断西夏盐财,又特意逼迫盐商铤而走险,我便觉得应该是有别的目的,但西夏毕竟强悍,咱们练兵亦是不久,此时交战,对咱们来说亦是风险极大,因此不敢多想。”
跟聪明人说话便是轻松,苏允笑道:“伯父,这里就咱们两人,您就不要这么客气了,便称我为居正便是。
此事的确是我刻意谋划的,我就是要逼着西夏来打这一仗。
岩盐自然是能够给鄜延路军挣很多钱,但伯父是知道我的,挣钱对我来说有千百种方法,未必就要靠盐政。”
章楶神色有些钦佩,点头道:“这一仗为何一定要打?”
苏允道:“咱们大宋这几年与西夏大战,咱们固然是疲敝不堪,但咱们毕竟是大国富国,官家励精图治十余年,积攒下的身家可不薄,虽然困难一些,但比起西夏可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如今的西夏,已经是困顿到了极致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就是彻底打断西夏脊梁的好时机,错过这个时机,西夏又能够休养生息,再过几年,西夏又能够卷土而来。
而断其盐财乃是阳谋。
青白盐乃是西夏最主要的财政收入,此次西夏不来,西夏国内一定不稳,他们若来,我便要打断他们的脊梁!”
章楶听完苏允的分析,顿时十分感慨,道:“居正,你这般年纪,眼光之深远,朝中无一人可与你媲美!
呵呵,早些年我早就听说你‘才比忠献公’之名,但现在看来,论大略,忠献公不及你。”苏允闻言只是笑了笑,其实这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原因其实不是这个,若是他有足够的时间,他其实愿意多准备上一年半载,但时间上恐怕是不够用的。
因为现在已经是元丰七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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