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过来,不知道为何突然攻击我们,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自卫,还请都头严查,这些人是不是西夏人的奸细。”
阮都头闻言心下大惊,鄜延路乃是军事路,一切都以军事为主,鄜延路军最有权利的不是衙门,而是这鄜延路军,若这年轻人所说是事实,那今天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阮都头当机立断道:“将薛帆所有人都给控制起来,另外,查封薛家盐铺!”
薛帆闻言变色道:“姓阮的,我姐夫可是录事参军……”
“闭嘴!”阮都头脑袋都大了,赶紧呵斥道。
一回头,却见那年轻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阮都头顿时人都麻了。
那年轻人呵呵一笑道:“阮都头,你不用提醒他,他敢这么嚣张跋扈,身后自然是有人支持,你放心,没有人能够护得住他的,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阮都头顿时噤若寒蝉。
那年轻人说了这话之后,便招呼着盐铺伙计赶紧收拾现场,招呼附近的百姓过来买盐,还特意跟毛玉周招了招手,笑道:“你等了许久了,你先买。”
毛玉周闻言大喜,赶紧凑过去,看到框子里雪白的盐,赶紧道:“我能尝一下么?”
年轻人笑道:“试一试。”
毛玉周小心翼翼地捻了一点放进口中,顿时一股咸味在舌尖上弥漫开来,而那股熟悉的苦味却是没有出现。
毛玉周顿时大喜:果然是好盐!
毛玉周急道:“这一斤是多少钱?”
年轻人笑道:“一斤三十文,你要多少?”
毛玉周闻言更喜,那又黄又苦的解盐一斤都要四十五文,到了年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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