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而且自他来鄜延路,种谔就已经卧病在床。
在床上苟延残喘这么久,其实倒是出乎苏允意料的,苏允记得种朴所说,种谔患病乃是背上长了痈疽。
那种东西一旦发病是很快的,没想到竟然缠绵了好多个月。
祁克勇赶紧道:“延州城那边派人来通知了,说请总管你赶紧回延州主持事务。
现在鄜延路您乃是官位最高之人,您若是不去,延州群龙无首,到时候就怕党项人知道种帅仙逝,因此觉得有机可乘。”
苏允闻言笑道:“种帅都卧病在床多久了,平日里的事务经略司早就有所定计,按照惯常的来处理不就行了。
至于党项人会趁虚而入的事情,呵呵,我不是在绥德军么,党项人想要趁虚而入,不得先经过绥德军?”
祁克勇低声道:“您误会了,卑职的意思是,这会儿您回去延州城主持公务,也趁机可以邀买一下人心。
种帅永乐城中犯了错误,官家没有过多苛责,还是让他守了延州,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官家只是认为鄜延路不可失,因此让种谔镇守。
可种帅毕竟是犯了大错误的,若非如此,种帅又岂会忧虑成疾,唉。”
苏允看向祁克勇,道:“种帅死了,不还有种朴么,种家的大旗也还在呢。”
所谓种家的大旗,指的是种谔的兄弟种诂,种诊,这两个与种谔并称三种,战功尽皆显赫,现在种诂镇守环庆路,种诊乃是永兴军路兵马钤辖。
祁克勇摇摇头道:“种朴可能不能留在鄜延路了,估计得再往西挪挪了,不管怎么说,种帅毕竟是犯了错误的,朝中大臣们都盯着呢。”
苏允摇摇头道:“这等时候,正是需要紧盯党项人的时候,我就不去延州了,传令前方各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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