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纵然伐我益州,至少也得休整个一年以上,甚至更长时间。”
“毕竟鲜卑人崛起于草原,辽东还有公孙度存在,伪汉北边不安,刘备也许得平定北患之后,方才敢全力南下。”
“松以为,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养精蓄势,招兵买马,再练出五六万兵马。”
“介时加上现有兵马,我们就有十二三万兵马,守住秦岭天险还不是易如反掌?”
张松洋洋洒洒一番乐观判断,将程昱的顾虑给怼了回去。
这番话,正中曹操下怀。
“永年言之有理,大耳贼连年征战,朕不信他国力丝毫不受影响,短时间内还能再起大军犯我益州。”
“朕有的是时间练兵,待到大耳贼来犯时,朕自有足够兵马,守住各处关口。”
“仲德,你就莫要杞人忧天,危言怂听了。”
程昱眉头一皱,急呼道:
“陛下啊,张永年所说,只是依常理来推断刘备。”
“自那刘备得萧方以来,每每都不依常理行事,方能成今日之势。”
“我们吃的那些亏,还不够多吗?”
说罢,程昱厉声道:
“陛下,臣请陛下万不可掉以轻心,务必要振作精神,即刻厉兵秣马,为应对汉军随时可能的大举压境做准备才是!”
“臣叩请陛下!”
程昱跪将下来,几乎是在恳求曹操。
夏侯惇见状,亦是跟着跪下,恳求曹操振作精神,莫要再沉溺于酒色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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