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我们是为凌先生的事情来的。
......
八月的天,艳阳高照。
客厅里的空调温度刚好,乔如意却觉得浑身发凉,从头到脚都冷得颤抖。
她盯着茶几上摆着的几沓厚厚的文件袋,木然地抬眼,看向陈浩带过来的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这是什么她平静地问,声音却在颤抖。
凌太太,这是凌先生生前嘱托宋局的。陈浩脱了警帽,面色沉重地看向她,他让警方把这个交给您,会由这位律师帮您办理相关事宜。
乔如意什么都没听见,只听见他说的那两个字。
生前乔如意的心脏猛地像是被什么扎穿似的,连呼吸都疼得要命,什么叫‘生前’他活得好好的,怎么就‘生前’了他今天就会回来,你们在说什么
陈浩知道她难以接受这个消息,因为他师傅宋辉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旧疾复发病倒了,所以才委托他来办理这件事。
我知道您很难接受这件事。陈浩站起来对她深深鞠了一躬微微低头,但是对不起凌太太,凌先生在昨晚十一点从墨西哥回国的飞机上遇到了航空爆炸,飞机在空中炸毁并且坠海。
国际联合警方小组已经在第一时间进行了救援,但......
陈浩眸色沉重,机毁人亡,无人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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