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再拔下脖子上接收信息的端口。她挠了挠因为躺床上而有点乱的头发,随后下床端起书桌上的水浅啄一口。她现在感觉其实不怎么饿,不过还是打算出门去楼下小吃街整点夜宵。
她走出卧室,毛茸茸的拖鞋在地板上踢踏,拿好放在茶几上的钥匙,打开出租屋门。
门外是一片漆黑。
就好像世界只剩下了她这一个方形结构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