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祖母这事儿突然,不过也是年高了,你还是节哀。”
上官麟一想到极有可能是上官筠下的手,烦恼又涌上心头,将酒一饮而尽,也不说话,应无咎却又道:“令尊这次丁忧,只剩下你一个人在朝中,怕是以后也要辛苦了。”
上官麟看问的都是自己的烦心事,也不说话,只是自己一个人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闷酒。应无咎看他喝得急,不由有些担心,劝道:“麟兄弟,酒莫要喝太急了,存在心里不太好。”
上官麟将酒杯一放,胸中一口气压抑着,几乎要爆炸开来:“老兄,我可真是羡慕你!这什么百年世族,真是恶臭啊!”忽然却见帘子一掀,应夫人已经急急走了进来,上官麟一时忙不迭地整衣敛袖,穿着靴子要行礼,应夫人已忙道:“别多礼!坐着!坐着就好!”她上前,眼圈已微微发红:“上官筠让你做什么?”
上官麟转头去看应无咎,眼神锐利起来:“夫人,你们监视我?”
应夫人含泪:“我是你生身母亲!”
上官麟整个人呆住了,应夫人整个人已经压抑了太久:“德妃是你的亲妹妹,我才是你的亲母亲!你不记得我了吗?”她拿起袖子,遮住了自己文着凤凰的半边脸:“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