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与你大礼成婚的洞房之夜,她原本受命代你侍寝,事后却莫名在房中晕倒,并未侍寝,之后数年,她从未侍寝过,如今仍是处子之身。”
这话仿佛惊雷一闪,劈在上官筠头上,她大怒道:“她为何不早说?当日她明明已破身,难道竟是蓄谋撒谎?”
上官老夫人摇头:“她当日来了月事,并不曾侍寝,事后却有人将她放在了床上,她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事后,据说是王妈妈以为她的月事是破了身,而她因为畏惧我们怪罪于她,并不敢说。如今想来,只怕皇上早就知道我们以庶女相代侍寝的事,元妃不肯侍寝,这是多大的侮辱!他当时不得势,不得不隐忍多年,心里不知如何衔恨在心,却为了我们上官一族还有可利用的地方,虚与委蛇至今。你和上官萍,一个都未曾侍寝,咱们如若再不知好歹,皇上再发作起来,怕是咱们全族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那日还是楚王出面请封你为后,你阿爹若是当时处置不好,怕是皇上就要疑心我们和楚王勾结一气,想要谋逆了!族灭之祸,就在眼前!你阿爹只能假称你不能生,让出这皇后之位,好歹替你博得一个美名,至少能保住你的姓名,今后再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