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周橘柚:“你方问我,如果伤害者一方不否认,被害者一方甘愿补偿,怎么就换不来一句原谅。那我想问你,原谅了能怎么样,原谅是不是代表纵容,纵容这种伤害的行为无伤大雅,纵容他毫无顾忌再次发生?”
庄泽:“不是的。那不叫再次发生,他的初心是好的,他只是在以他能想到的方式进行补偿。”
对上周橘柚,他语调都是缓的,一秒一秒流逝的质询时间他就当看不见。
原本稿纸上的论点素材他一眼没看,王洵听出点儿话里不一样的味道,急忙抬头看他。可庄泽就是这样的,有周橘柚在的地方他几乎耳目皆空,没有什么辩论赛,没有什么论点,没有什么争执,他只为自己辩解,恳求她一句原谅。
周橘柚:“施害者是怎么界定他的补偿不是另一种伤害的?那种补偿是被害者想要的吗?原谅与否应该是一个个体化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和情感,对于伤害的感受和处理方式也各不相同。”
庄泽抢话:“是每个人都不同,所以伤害者感知情感的能力也不同,我不为伤害者做任何辩解,我甚至在某些时刻比受害者更唾弃他。可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的角色,你真的要乱棍打死他吗?”
论点已经开始跑题,结合两个人的关系和反应,不少人开始唏嘘,听出一些不知名的韵味来。
周橘柚尚且还有一丝理智的把话题往回拉,“这不叫乱棍打死,我们不能一概而论地说所有人都应该原谅伤害者,也不能强迫任何人去原谅。我们应该尊重每个人的选择,理解他们的感受,而我,不会轻易原谅曾经伤害过我的人。这并不是一种狭隘或固执的态度,而是我对自己和他人的尊重,对伤害行为的正视。”
庄泽:“可你忽略了原谅带来的积极影响,伤害是否会再次发生取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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