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生面无表情地看着洞窟里的众生相,屏幕明灭闪烁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脆弱冷酷。
“他们很弱。”景长生突然说:“弱者没有生存的权利。”
秦小芝默默叹气,好么,又一个要毁灭世界的。
现在的反派,好像把个人主义的毁灭、征服、改造世界当成了时尚单品,一旦到了深情自述的回合,就要把它们拿出来遛一遛。
不然总像是少了点什么。
景长生说:“你不用急着反驳我,听我说完。”
秦小芝心想,她没有想反驳的意思。
对于这种逻辑自洽的人,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
景长生不紧不慢地陈述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的所见所闻,论证自己才是带着整个世界进步的天选之人。
他的话半真半假,秦小芝将其中或许有用的信息记下来,一旦到了他吹牛的时刻,就开始走神。
拜那副面瘫脸所赐,秦小芝走神时,比专注聆听时的表情,看着要更加专注。
景长生把自己的夺舍经历,和从小到大的全部发家史,全都说了出来。
事无巨细。
秦小芝这才发现,原来这人竟然是个话痨。
他出生于一百年前的贫农家庭,八岁以前连鞋都没穿过,只能赤着脚在地上跑来跑去。
后来因为脑子灵活,会来事,再加上受到当时社会背景的影响,他混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当时正值打仗,他带兵绕后偷袭,最后两败俱伤,两个队伍,只有五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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