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乱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上面让发什么米,就发什么米!”被愤怒的士卒疯狂拳打脚踢,库吏们这才慌了神,一面抱头鼠窜,一面大声喊叫:“要找找当官的去,拿我们使厉害算什么本事?”
“当官的肯定要找,你们也不能饶!”愤怒的士卒将院子里的粮袋用刀斩开,哗啦啦淌出来了,全都是不知多少年的陈粟。
“快住手,你们这是犯法!”库吏们大喊大叫,又朝着辎重营的兵丁下令。“快拦住他们!”
“是自家兄弟的就别动!”士卒们却大声吆喝道:“动就不是自家兄弟!”
辎重营的兵丁便悉数站到一边,袖手看着闹事的士卒冲进库中。
士卒们又把库里的粮食划开,结果都是毫无霉变的新米!
“明明有新米,却只给我们陈米,你们是何居心?!”这下他们彻底破防了,拎起被揍的不成人形的库吏,大声质问道。
“是上头的意思呀……”老吏鼻青脸肿,上气不接下气。
“哪个上头?”
“马,马参军……”
“果然是姓马的,走,找他去!”官兵们便押着库吏,浩浩荡荡前往中军营。
“杀仓鼠,吃新粮!”不知哪个有才的,还编出个短促有力的口号,所有人一起呐喊,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沿途军士听到呐喊声,源源不断加入大部队,来到中军营外时,已经聚起了小两万人,乌压压一片令人胆寒。
闹了这么久,中军营这边早已接到急报,暂掌帅印的永昌县侯、明威将军韦放赶忙下令关闭营门,进入紧急状态——弓弩手登上营墙,士兵们披盔戴甲,准备战斗!
“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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