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库长道。
“其实就是想捞最后一票!”旁边的老卒一语道破道:“咱们不也一样吗?”
“呵呵,确实。”两个商人点点头,继续热情劝酒。
第二天库吏们还要早起,酒席早早就散了。
商人告辞,姐儿却留下来,搀扶着‘库老爷’们各自回屋歇息。
任元又耐心等着他们办完事,房间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这才对那刘库长施以忘川照影,让他跟自己走。
刘库长便乖乖坐起来,穿好衣服,还对一旁的姐儿说:“上头临时找我办点事儿,明早你跟他们说声,让他们按时开仓发粮,不用等我。”
“哦……”那姐儿应一声,便转过身去继续呼呼大睡。
待那刘库长从值夜房出来,任元便拎起他来,直接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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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舌头后,任元便离开合肥城,星夜赶往下蔡。
等他来到安西将军大营,请陈昭把陈帅叫起来时,已经是三更天了。
陈庆之披衣夜审二妖一人,听闻仓曹参军居然敢用十成十的陈米发军粮,登时勃然大怒,拍案怒问道:“你们利令智昏也该有个限度,就不怕激起哗变,被将士们活撕了吗?”
“这不寻思着最后一回了吗?”祖安在边上,刘库长是一句瞎话也没法说,只能原原本本道:
“其实马参军接到的指示是,陈粮新粮对半发。但上头会把好处都拿走,只给他喝点汤。马参军自然不愿意,所以指示我们按照陈七新三发。多发两成陈粮,这样他就有得赚了。”
“但他给你们的好处又太少,所以你们也得继续加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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