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他和任元说:“你们也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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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任元在丫鬟的帮助下换上大袖宽袍,戴好皂巾,来到廊下等候。
不一会儿,舅舅和谢科也做同样打扮出来了。
表哥不便出门,不厌其烦的嘱咐任元道:“祭神的时候千万不要乱讲话,保儿爷听到了会降罪的。”
又压低声音道:“听说有人讲了保儿爷的坏话,当晚就变成了家畜。”
任元知道,保儿爷就是乡南的社神。乡南百姓都拜其为保儿爷,戴着从社庙中求来的护身符。
虽然他自己也戴了一块,但在他看来‘说社神坏话会变家畜’这种事,不过是乡村淫祠唬人的把戏。
任元怕表哥生气咳嗽,还是随口应下了。
三人都坐上抬舆,马师傅头前开路,一行十余人出了庄子。
这还是任元头一回出来,才意识到谢家庄的阔气。只见偌大的庄园靠山面水,粉白的院墙高逾两丈。气派的大门外架着一座吊桥,桥头连着一条漂亮的林荫道。
道路两侧流水潺潺,尽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稻田。清风一吹,稻浪送来阵阵稻香,令人心旷神怡。
只是田里没有劳作的农夫,应该都去准备祭神了。
林荫道的尽头,是一座颇具规模的社庙。庙前空地上已经密密麻麻,站满了男女老幼。不只是谢家庄的,半个乡的老百姓都来了,一眼看去,成千上万。
见谢庄主的抬舆驾到,老百姓赶紧望尘匍匐,任元看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忽然一阵如坐针毡。
各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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