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表哥才平复下来,扶着他的肩膀道:
“马师傅已经到了,快去练武吧。大哥这身体是不成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任元刚做了噩梦,手脚发软,不太想动。闻言也只好穿起小袖裤褶,在廊下提上革履,来到场院中。
此时已破晓,天边隐有铅云流动,将朝霞都遮住了。
任元之前已经习武两年,虽然大脑的记忆消失了,但肌肉记忆还在。庄上的武师马师傅帮他起了个头,他就能自己练下去了。拳脚渐渐虎虎生风,体内也热流涌动,仿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看砖!”马师傅便将一块青砖平抛向他。任元不假思索一记崩拳打出,砰地一声,将那砖击碎当场!
“好啊!”表哥高兴的叫好,又是一阵咳嗽。
“阿秩,你瞎激动个啥?”满头银发的谢家老夫人,在三少爷谢科的陪伴下走出了正房。
老夫人是表哥和谢科的奶奶,任元的外婆。
两人问安后,老夫人又教训表哥。“阿元才大病初愈,别急着让他活动。”
还慈祥地问任元,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任元恭恭敬敬的作答。老夫人便招呼他俩赶紧洗手吃饭。
自始至终,那十四岁的三少爷谢科都板着个脸,也不说话,手里还提了个鸟笼子,老气横秋地像四十岁。
待两人进去厅堂,任元小声问:“老三一直这样吗?”
表哥却像是很不愿谈起这个弟弟,尴尬一笑道:“你不要管他,离他远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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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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