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究竟在何处?”
“身中有五人,心猿,金公,意马,木母,黄婆,怎个我一个亦寻不得?”
“莫非师父乃是在哄骗于我,身中并无五人,谈甚真我,说甚金丹,皆是在哄骗于我?”
“不可能,师父不可能哄骗我,金丹正道必然为真。”
“但若是金丹正道为真,为何我这般努力修行,得不到个盼头?”
“正渊师弟修行不过短短一些时日,便已有所得,然我修行这般久,亦无所得,此乃何理?”
“莫非师父教我的,乃是假的金丹正道,正渊师弟所修行的,方是真的金丹正道,师父不喜于我,而喜于正渊师弟。若将正渊师弟杀死,那时师父定会传真的金丹正道于我。”
“重阳啊重阳,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重阳只觉杂念纷扰,往常清扫府中,他可断去杂念,但今时却是不同,任他如何所为,杂念纷生,教他静不下心来。
他双目赤红,伸手将前方写着金丹的经文撕碎。
重阳方才撕碎,便觉心中杂念忽是达成目的,纷纷退去,不再乱他心神。
重阳清醒了些,他望向前方被他撕碎的纸张,心中一紧,此纸张,乃是真人亲赐,藏书室中尚不曾有此经文,今教他撕碎,此方如何是好。
重阳心中忽是又起杂念,竟有恶胆向边生之念,此方他撕碎纸张,必然教师父怪罪,不若一不做二不休,逃离师门,这般却怪罪不得他。
重阳方才又此念,便教他掐灭。
如此这般反反复复,重阳杂念起起落落,终是难得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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