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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一直在教堂里,我知道。原因无非是没有钱住酒店,像一个乞丐一样。
他看到我,准确来说是化了妆的我,把我当成了无意间闯入教堂的女孩。
于是,宇德河宫故技重施,用糖想迷晕我,我忍住了恶心,喂给了他。在他快昏迷之前,我问他,那个手镯去哪了,他说,他早扔了,人能记住他吃过的那么多片面包吗?
我觉得恶心。那是我的妹妹,不是什么面包。
新仇旧恨一起,我狠狠揍了他几拳,他也因为糖晕倒了。
我立马去卫生间冲刷嘴,这才没一起晕倒。
我把他从彩窗扔下,伴随着十二点的钟响。我觉得我获得了新生。
接着,我来到了下面,他此刻狼狈不堪……似乎是身子着地,估计呼吸困难,还没死透吧。酒井月侍来的时候,我冷冰冰地看着尸体。
不过是煽动了几句,酒井月侍拿着铲子拼命砸他的身子,肠子都翻了出来。
我好心的让酒井月侍先行离开,然后塞了那个纸条诬陷他,最后在灯塔上,再一次扔下他。
这一次是头着地。
……”
这个故事听起来很完整。
但似乎又缺了些什么。
想通了之后,羽京花岛选择了沉默。
这件事情说复杂也不复杂,这个故事唯一略过的是一同前往的橘本雅美。
橘本雅美和酒井月侍的关系差劲,想来是因为那张合照里另一个女孩就是酒井月侍的妹妹。而那个女孩,极大可能是跳楼自杀的那位,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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