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真宵恍然大悟,“呆一天实在是太久了吧,果然,男女孩子的长头发保养很不容易呢。”
不,不对吧。
“总之,理解了吗?”羽京花岛勾唇,“既然林源空没有去过右边,那么给死者的纸条就不是他做的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
羽京花岛正经起来,“这个案子看起来已经走向了终点,但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开始。”他拍拍尸检报告,“我认为,第一现场也许并不是灯塔。”
竹业佑光皱眉,“我们先姑且不说被告到底是有罪还是无罪,这个案子的确疑点重重。”
“是的,比如来说,来看这个地方,尸检报告上提到,尸体有气血胸现象,也有头盖骨损裂现象。”
羽京花岛甩甩手上的报告,“这两个都是高空坠落后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但是我不认为这两个能同时发生。
因为死者的肋骨全部断了,更像是身体完全的着地。
同时,头盖骨的碎裂也不寻常,更像是头先着地。”
羽京花岛哼了一声,“既然这样,大胆想象,也不是不可以吧?尸体先是从教堂摔下去,再被带到灯塔上推下去的,证据就是楼梯上的血迹!
如果他是在灯塔上被谋杀的话,不应该在楼梯上有血迹残留。”
“异议!”
竹业佑光皱眉,“虽然说这样挺合理的,可是教堂里哪有能推下去的地方呢?”
“这就不用你多费心了。”羽京花岛礼貌笑笑,“教堂在这之前就已经被死者打碎了彩窗,从教堂上正好能看到整片海滩的风景。”羽京花岛两手一摊,无懈可击。
总觉得有什么细节好像被自己忽略了,羽京花岛心里一瞬间刷过这个想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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