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更不好过,但有些人可是连命都丢了!”
邵氏诧异,知道娴姐想说的是谁,只听娴姐继续说道:“我知道母亲您这些年来,一直对任姨娘和她的丫鬟心存愧疚,良心不安,觉得她们是受您连累,所以您每年都偷偷去庙里给任姨娘点长明灯,不时接济任姨娘的家人,而且总是托人给那两个被卖去苦寒之地的残废丫鬟送钱送东西,如果不是您,那两个丫鬟恐怕早就没命了。”
“就算不是为了我们娘俩,难道母亲您就不想给她们讨回公道吗?倘若是女儿也年纪轻轻被人害死,母亲难道就会轻易善罢甘休?”
邵氏忍不住想起任老爷当年为女儿收尸时悲痛欲绝的神情,仍觉得心有戚戚焉,虽然邵氏心怀愧疚,一味地多给任老汉银子,但任老汉却只跪着哭求邵氏,想问清楚,任姨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到底是不是冤枉的。可当时的邵氏,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真相。这份愧疚,一直压在邵氏心头多年。
邵氏眉头紧皱,叹气不已,娴姐每提到过去一件事,邵氏就叹气一声,听到最后,只惴惴地答道:“当年的事早就过去了,可你到底是顾家的女儿,我怕的是,如果侯府出事,会影响你的名声,毕竟你的孩儿将来也是要读书做官的。”
娴姐冷笑:“我们若是故意在公堂上包庇顾家,才会影响名声。母亲可别忘了,包大人也有一个贪赃枉法的侄儿包勉,和一个贪官所出的义女暴香玲,包大人秉公执法,从不偏私,故而即使有些不堪的亲戚,也从来影响不到包大人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