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专注地在脑海中勾勒出‘他’的雏形呢?
这种有关自己诞生的猜想一向能够让萤丸的心情再向长up up好几个兴奋百分点。
“即使给你还带来痛苦了,你也还是这样爱着它们啊。”
“刚才都说了啊,”安徒生冷淡的道, “至少对于我而言作品都可以称得上是我的‘分.身’。就算它阴沉、刻薄、悲观, 可能还和周围的社会格格不入, 这些也都是我自己价值观的体现。我又不是那种会突发奇想否定自己的蠢货。”
虽然没有太多印象, 但是感觉安徒生童话作为儿童向读物, 应当不会出现什么刻薄阴沉的语言的萤丸:“你是不是没在形容你的故事、在说你自己啊……”
而且总觉得某位红色的弓兵先生被影射到中了一枪。
虽然作为付丧神——这种据说器物放置不理100年、由于怨念而生的妖怪似乎更能够体会到物品被主人遗忘、被丢弃的负面情绪。但刀剑一向是付丧神这个大类中的特例。先不说本体的比较中,本来就是凶器的刀剑对那些日常摆设用品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刀剑的‘保存期限’也相当的长——除却那些折断的——剩余的刀剑经历过战场砍杀后多半会在一系列转手中被所有者的家族慎重收藏。
大多自始至终沐浴在持有者重视中、被喜爱着的刀剑们虽然成为了付丧神,但很明显的对“被宠爱被重视”这种事更能够感同身受一些。
安徒生:“哈?难道有人规定童话就一定要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的这种无脑大团圆结局吗?”
不,并没有。
但是最后王子和公主没能在一起的结局显然更加的不童话嘛。
原本想这样反驳的萤丸看了看似乎察觉到他的反驳欲.望,正目光灼灼从书堆中盯住他的安徒生,森森的感觉到童话作家对于自身文风立场的坚定维护。这可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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