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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只能称之为性事,而非做爱。
激烈的快感中,他生出了些扭曲的恨。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肩窝,在她的迎合中,他握着她的脖颈将她按倒在床铺上。
她的头颅微微扬起,脖颈如同天鹅般修长纤细,细腻的皮肤下分布着淡青的血管,美丽而又脆弱,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他的心中充满了恶意的想象,好像只要将她的生命握于手中,他就不再是那个可悲的下位者。
然而妄想之所以被称为妄想,就是因为不论他的心里如何地去想象辛西娅的窒息,在他的逼迫下向他袒露一切,接受他的陪伴与爱,现实中他连收紧手指都做不到。
如同逃兵一般,他离开了她的颈侧,将所有的不甘化为了对她乳尖的肆意揉捏。
他们沉默而疯狂地交媾,企图用快感支配自己的神智,将那些可悲的过去与无望的未来统统抛之脑后。
在又一次深顶后,辛西娅痉挛着在他的怀中高潮,甜腻的呻吟在他的耳畔响起。贝里安撑起上身,看到她的翠眸涣散而愉悦。
她将身体全然托付给了他,灵魂却不知所踪。
他不再动作,只是深埋在她的体内。内心的痛苦压抑了生理的快感,他离射精还很远,但他不想继续了。
这样的性事哪怕再多一刻,对他而言都是折磨。
他亲吻着辛西娅柔软而冰冷的唇瓣,嗓音低哑:“你是否知道…我爱着你?”
话语的尾音几乎颤抖,他终于将他最后的尊严放在了她的脚边,不论她选择捡起还是打碎,他都再无退路。
合格的床伴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去自由,这是她曾经的说辞,就好像他们之间只要不言爱,就可以永远维持着这种听起来极为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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