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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纸青蛙?”文舒问。
秦景阳将经过简要说了,文舒听完,若有所思。
那曼娘子究竟是什么人?又与通判府有什么关系。
同一时间,迎宾楼
“什么,跑了?”韩邦礼坐直了身子。“是,听说有个小娘子跟他们一起跑了,要不要追?”
“不用。”韩邦礼扬手道:“跑了也好,正好洗清我们的嫌疑?”
多双眼睛都看见他们出城了,那么他们再出什么问题,就不好怀疑疑到毫州和韩家头上了。
“那就这么放了?”属下不确定的问。
韩邦礼横了他一眼,“蠢货,城外不是安排了人?照先前的计划,待他们出城后再动手就是,这次务必斩草除根。”
“是。”
“那几人怎么样了,还不肯说?”韩邦礼从桌案上,拿了一只冰碗,一边吃,一边打量下属
下属连忙低下头,回道:“我这就去加刑。”
“没用的东西,我亲自去问。”韩邦礼将冰碗重重往桌案上一搁。“我倒想看看,他们骨头有多硬。”
阴暗的地下密室,阵阵凉风从窗外吹过,倒是比地面上凉快不少。
刘章无力的睁开眼,就见门口进来一人,他冷笑一声,又将头低垂了下去。
然后下一刻,一道鞭子便落到了身上。
“看样子,还没想好啊。”韩邦礼拉了把椅子在他们面前坐下。
剩下几人被声响惊动,也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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