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将嘴堵上,带走!”
秦景阳和他的同伴们极力抗争,但韩知府亲自带队前来,衙差的人数是先前的数倍,几人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擒住,堵嘴带走。
一路上,秦景阳都怒瞪着前面的轿撵,要是眼睛能杀死人,只怕韩知府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文舒斜眼看着,摇头叹气,让他吃吃亏也好。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竟到现在还没有悟出来。
他只是秦培之子,不是秦培,人家能卖这个面子才怪!
在京城有秦培在后头站着,没几人敢得罪他,如今来了别人的地盘可不得受着。
他先是询问了事情的经过,然后看向了秦景阳,“你说你是秦参政的儿子,有何证据?”
到了府衙,韩知府立即升堂,“堂下何人,因何原由来毫州城闹事?”
他原是不想当庭审的,奈何跟来看热闹的百姓极多,若是关门审理,或是不审理,只怕谣言会越传越多,到时候就不好平息了。
“胡说八道,谁闹事了,我与几位兄弟途径此地,没想到被你们污为匪徒,回头定要让我爹在朝说说此事,也让百官评评理。”
“你口口声声说是秦培之子,可有证据?”
秦景阳愣了一下,然后掏出了一块玉佩,“这是我父亲给我的,韩知府可看清楚了。”
“我们也有凭证!”另外几人也各拿着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韩知府接过玉佩,仔细打量,确认是秦培的物件。其它几样也都无误。
其实,不用看物件,就光凭秦景阳那副草包嚣张样,他就知道他所言应该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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