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刚好削去一截原身欠下的人情。
可以这么说,一众学子只做「抛砖」,无人亮出心中「宝玉」。
宋忠惊讶不已。
他当然不会以为南奕是连饭钱都不留,直接便将身上积蓄全还给了他。但宋忠着实不解,明明才只过一天,原本囊中羞涩的南奕,是哪来的钱?
“南兄,你该不会是赌钱去了吧?”
如果不旁听数日以熟悉此世思潮观念,直接高谈阔论,很可能一不留神就会说出些惊世骇俗之言论。
即便宋忠已经决定搬出来住半个月,暂时不回宋府,他也不敢保证岁考当天,自己能否如常发挥,乃至发挥出色。
南奕没有说他已经交付开篇,不日便将刊印发报。不过真话只说部分不算说谎,并不会触犯「洞真」戒律。
其实南奕并非没有高谈阔论、指点江山的键政之欲。
宋忠说完坐下后,又有一人起身道:
宋忠还道南奕是遇到了心善之人,以年后投稿之说辞,变相找北河居老板借钱,然后来还他垫付的药钱。
于他而言,十枚铜元虽不算什么小钱,却也并不紧要,可以拿来投资人情。
这也是宋忠昨日自告奋勇,主动送南奕去医馆,施恩卖好之因由。
好在南奕暂时只还三元,是表明他虽然不愿欠下太大人情,却仍旧愿意承宋忠的情,亲近来往,交个朋友。
但本人主观认知上,对于此世政治制度,乃至传统习俗等,皆感陌生。
接着,陆续又有人起身发言,如说:大离承平日久,人口增长甚快,就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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