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你们可是就不认我这个土师伯了?”
幼蕖摇摇头:
“事有权宜,时有无奈。若真到那境地,保命要紧。师伯暂时低一低头,留得有用之身,岂不比白丢了性命强?再说,我相信师伯即使身在魔门,也只是勉强相从,绝不会助虐害人。一旦有机会,自然会想办法脱离魔窟的。”
土大师笑眯眯地点头:
“极是!极是!”
小姑娘不错,并不觉得他这是怯懦之举。
当时他是犹豫过,是不是宁死不作俘虏?可战斗力并非他的强项,使出本事来狠逃一气,反而会引得那帮魔女狠追,还会暴露身份,弄不好晚节不保。
他又不想舍生取义,也熬不住严刑拷问,万一再给他塞个魔女当老婆,岂不是一辈子都玩完了?
幸好小姑娘没学那些道门老头的迂腐之观。
他一时很有遇上知音之感,晃晃脑袋,很有几分得意地接着讲:
“我一来就发现很不对劲,再远远瞧见西滟波,更是心凉了半截,知道一时半会是逃不出去了。干脆任由禁制加身,继续在散修堆里装下去,这才没引起西滟波注意。也就是我了,别人可做不到!装一时容易,装长时间可难!”
胡威已经跟了过来,忍不住嘟囔道:
“阿土伯你那样的本事,直接破了禁制逃走就是了,这里的阵法应当也难不住你。何必真当了这几年的苦力?”
土大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几年没见,你半点长进都没有!你以为我不想逃?还不是受制于人么?”
说着,他扭过头,让大家看他后脖颈上的一点黑色针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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