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嘀咕,“今天会开放真菌森林的城门吧?”
一定要开放啊,再不开放,以他的经验,在碧玺市困了这么多天,毒草文学稽查队可能快要抓住他的尾巴了。
再想想自己如此辛苦地东躲西藏,佛鸣·布鲁威本人也很奇怪,他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要知道,他可是新历初期著名诗人葛非·布鲁威的直系后代,想进教会当个修士很简单的!
但是,哪怕是著名诗人葛非·布鲁威的直系后代,也没有阅读自家祖宗的诗。
葛非·布鲁威著有上千首诗篇,躲过封存流传下来的,还不到一百首。
海纹市布鲁威家族为此抗议了很多年,直到佛鸣离开海纹市前,他父亲也还会定期去参加抗议活动。
不过佛鸣对去抗议不感兴趣,倒不是说他对祖宗那些不能开放的诗不感兴趣,他只是有更感兴趣的。
海纹市的布鲁威家族,有许多一代代传下来的儿童睡前故事。
没人在意这些故事,哪怕它从父亲传给女儿,又传到女儿的下一代。佛鸣是第一个系统性整理这些睡前故事的人,在整理的过程中,他发现有些故事明显在隐喻什么。
隐喻什么呢?
只能看出故事仿佛意有所指的佛鸣,不知道啊。
他又花了好几年的时间,考证这些故事里的人名、地名,突然有一天,他对父亲说,我想出门旅游。
哦,我亲爱的儿子,他父亲高兴地说,你终于要踏上属于你的诗人之路了?
呃,不,不是,佛鸣尴尬道,我是想写一篇睡前童话起源考证……
……这样啊,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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