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止痛药和麻醉药都试过了,没有效果。而且检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也没有诅咒的痕迹,我们现在怀疑,呃。”
穿白大褂的血肉医生停顿了一下,神色纠结。
“恐怕是幻痛,”她道,“大概是心因性的,那个年轻人献祭眼球有好几次了吧,虽然他自己并不觉得有问题,但可能还是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在这一次的献祭中爆发了。”
雪发粉眸的审判长闻言皱眉。
“我明白了,”他对血肉医生道,“辛苦,请去休息一会吧。”
“哪有您辛苦,审判长,”血肉医生下意识说,又看到灰翠·多弗尔注视她的不赞同眼神,不由道,“我快忙完了……我会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