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无言以对。
仪式师在战场上总是先被集火的那一个,这个客观现象让各座城市的审判庭都减少了仪式师的外勤任务。
两人的对峙让观察室里的气氛隐隐凝滞,直到灰翠发话。
“林的日程是靠他自己和上司安排,梳叶主任你觉得林需要多分配一些时间给研究与学术,你应该去和林讨论。”他先对梳叶说,然后又对旱血雷道,“每个审判官都发誓为人类捐躯,这不是我们要不顾情况和他们的安全,就让他们上战场的理由。身为上级,必须谨慎做出判断。”
“是,”梳叶说,坐了回去,“我会找时间和林谈谈这件事。”
“对不起,”旱血雷十分羞愧,“我会谨慎的,审判长阁下。”
以二十多岁的年纪,教训两个老年人,灰翠只感到头疼。但现在这个局面只能由他主持,他不得不继续道:“那么,关于林是否走漏了消息这件事的讨论,结果是?”
“不是林,”梳叶道,“他确实缺钱,但那是他正常上班……外加拿补贴,能赚到的钱。他兄弟的病情没有危急到必须立刻用钱的地步。就算他或他兄弟有哪个病危,他如今也不是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孤儿,他的人脉足够他在紧急情况下借到足够的钱,他没有铤而走险,出卖审判庭的必要。”
“我也这么觉得,审判长。”掠风秘书插嘴道。
“那就暂定观察吧,”灰翠道,“但如果不是林,方钠市也没有查出叛徒来的话,尖晶市知道‘海螺’要转运来封印这个消息的,只有我,掠风,梳叶主任,明主任,和元壶主任了。”
明·卡勒是封印科主任。
元壶·朗伊尔德是通讯科主任。
昨晚灰翠将“海螺”带到指定的封印室后,他们五个可能走漏消息的人,全都在接受监控的情况下离开了审判庭总所,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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