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领着一小撮人,目光坚定,振臂高呼,相机正好拍下警方控制住她的模样。
照片下方刊载了她的发言记录:
“希特勒是一个弱独裁者,对犹太人的最终解决,是累积激进的结果,并不能归因于他一个人的决定和命令!战争和压迫才是邪恶的繁殖场!”
“那些犯罪者并不是虐待狂或变态,多数都是心智正常人。他们是世俗社会中的普通人,当中不乏受过良好教育,拥有博士学位的社会精英。”
“在奥斯维辛,没有人可以自主决定自己要做好人还是恶人。”
“不,我们并不反对一次公正的审判?但我们反对媒体舆论这样大肆宣扬法兰克福审判,毫无节制地煽动民众情绪,这只会使社会更加动荡和极端化!”
“这对于那些已经遭受惩罚的犯罪者,以及保护过受难者的’犯罪者‘,都不能称作一场绝对正义的审判!”
唐娩每看一行,都遭受一次胆战心惊她不由得反思起他们的家庭教育到底在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是过于宽松的教育理念?还是放任她童年跟思想反动的比洛阁下亲密来往?或者是一个饱受战后创伤折磨的父亲的客观存在?
导致唐怀安从始至终没能融入她这一代的年轻人。
同学们都在忙着抗议美国的越南战争、反对父辈和教授权威、要求披露西德精英的纳粹过去……
她却成了个实实在在的反革命!
———
“我当年都没加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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